是這麼個道理,但根據他多年的鑒人經驗,朗姆總覺得柏圖斯會幫安室透作弊。
可思來想去,柏圖斯似乎都沒有為瞭這麼一個下屬就與組織離心的理由。雖然朗姆並不清楚柏圖斯加入組織的原因,但那位大人曾經告訴過他,柏圖斯是組織非常重要的財産,反過來講,柏圖斯也不會背叛組織。
“至少在他找到想找的東西之前不會。”那位大人如此說過。
那麼或許,這一次柏圖斯隻是單純想過一把刑訊的癮?他可是知道,對方偶爾會被審訊官拉去幫忙來著。
就是刑訊自傢下屬,夠狠。
幾番思躇後,最終朗姆點瞭頭:“可以,那就由你來審。但為防萬一,我們三個需要監控權限——你們覺得如何?”
貝爾摩德吹瞭吹指甲,沖著柏圖斯意味深長地一笑:“我沒問題。”
琴酒壓下帽簷,手插在兜裡算是默認。
“好,那麼我先去瞭。”
在三人複雜的目光下,赤眸青年捏住那支容納著透明液體的針管,拉開瞭門。
而將會議室內的光完全阻隔在門後的下一刻,柏圖斯腳步一頓,在心底長長舒瞭口氣。
呼——終於爭取到先一步見到安室的機會瞭。
接下來隻要註射藥劑,引導安室自由抒發對組織的一腔熱血就大功告成。
作為偶爾會跟審訊部門聯絡的特邀嘉賓,柏圖斯當然聽說過實驗室那頭新出品的吐真劑。效果好,對身體傷害小,將來會專門投入到組織內部成員的審核審訊上面,因此柏圖斯對安室透的安全倒是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