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圖斯欣慰地拍拍赤井秀一的肩膀,後者很配合地嘆瞭口氣。

而從一開始就在旁聽的琴酒則冷哼瞭一聲,在伏特加冷汗津津的偷瞄中熟練拆下保時捷後座的坐墊,不帶任何情緒地抖瞭抖水,卷起坐墊的手法卻像在做小孩刺身卷:“你們的賭約就是這個?”

“是啊。”

琴酒語氣裡的鄙夷濃度高得要溢出來瞭:“幼稚。”

他拉開車門,重新回到後座隻有一個人的老爺車上,未被銀發遮住的眼掃向柏圖斯:“人我給你帶到瞭,那位大人——”

柏圖斯正瞭正神色,接道:“我會去請罪。”

他這次還在休假期間,原則上是不應該參加任務的。但為瞭綠川和諸星的安全,柏圖斯不僅拜托瞭琴酒,還直接親力親為給綠川唯開路,這跟裁判下場大殺四方有什麼區別?

而且這一套任務做下來,他即欠瞭琴酒一次人情,又得去跟boss解釋……好難!

又想罷工瞭。

才這麼想著,柏圖斯口袋裡的手機就響起來,他撈出性能良好的防水手機,看瞭眼顯示就按下接通。

“柏圖斯。”

聽筒裡傳來一聲電子合成音,語調古板,像是從底下剛掘出來的上世紀産品。

赤眸青年立刻收斂瞭所有表情,整個人清冷得像一把出鞘的刀。他打瞭個手勢打算走遠些,誰知對面的人卻說:“不必避開他們……你是跟琴酒還有你的下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