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過其實我們看到的老板娘一直是那個男人假扮的,真正的老板娘已經死瞭……”柏圖斯沒想對安室透隱瞞這一點,“大概個把月瞭吧。”

安室透被這個答案創得猝不及防:“假扮的??”

而且兇手還是男人?

沒記錯的話,他們見到的老板娘無論怎麼看都是女性吧,這該怎麼假扮才能騙過他們這麼多人?何況那個小女孩可是老板娘的孩子,怎麼會認不出來?

柏圖斯思來想去找瞭個理由:“你就當是易容?就像貝爾摩德那樣,說起來安室你應該知道貝爾摩德吧,她也是負責情報組的。”

安室透:“……知道。”

你的敷衍也有個限度啊,但貝爾摩德……傳聞中她擅長易容竟然是真的。

知道自己是沒辦法從警惕的柏圖斯這裡得到什麼瞭,安室透結束瞭試探,可他還是有些困惑於柏圖斯對警方的說辭。

既然兇手冒充瞭老板娘開始經營黑店,那為什麼在當初不索性也殺掉孩子?

對案子抱有興趣是偵探的職業病之一。想起這一點,柏圖斯將安室透的糾結看在瞭眼裡,想瞭想還是說出瞭一部分真相:

“那個人說,他自己經營店子的話會被懷疑,而且直子也很乖巧,所以就留下瞭她。”

他話鋒一轉,聲音在夜色裡壓得有些低沉:“不過我希望直子永遠不要知道母親被人假扮瞭這件事,所以在得知她尚且安全的消息後,就擅作主張殺死瞭那個人。”

不僅是為瞭擊破幻境救出綠川他們,柏圖斯在攻擊之前想瞭很多,最後他還是決定讓這個秘密連同幻術師一起消失。

安室透沉默片刻:“可無論怎樣,老板娘都已經死瞭。”

“不一樣的,安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