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畢業前,安室透和諸伏景光還沒有正式定下志願,但一想到就這麼錯過瞭重要的情報,一時間都不禁惋惜起來。

松田陣平開始回憶:“約莫四年前吧。大學時見義勇為,結果一轉眼就看到瞭中原站在我身後的巷子裡,眼神還挺兇惡,我以為是搶匪找來的幫手或是他們的頭頭。”

卷發青年將經過描述一遍,兩位臥底表示習慣。柏圖斯看人的眼神比他們見過的任何組織成員都詭異,仿佛填不滿的漩渦,視線拉扯間好似能將人的靈魂剜下來,松田陣平沒把人當場擒拿都算給面子瞭。

雖然以柏圖斯的武力值,松田陣平還真沒什麼獲勝幾率,當然,他自己也一樣。曾與松田陣平打過幾次的安室透如此估量道。

這時,萩原研二終於註意到瞭一點:“那他怎麼沒和你們一起過來泡溫泉?”

這裡徒步過來還蠻遠的,怎麼說來泡泡舒緩一下疲勞也不錯吧。

聞言,諸伏景光揚起一個隻有松田陣平和安室透互毆時才能見到的笑容:“因為是傷患不能入水的懲罰。”

在兩人不明所以的茫然裡,諸伏景光柔聲將計劃的一部分說瞭出來:

“隻是不出意外的話,他也許會‘以身試險’也說不定。”

“所以拜托瞭,萩原和松田。今晚要是聽到瞭什麼聲音,或是看到瞭什麼,就當作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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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