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安排下,柏圖斯陪諸星大做檢查,諸伏景光則拉著安室透回傢休息。安室透一步三回頭,不岔地嘟囔道:
“那傢夥花招多得很,說不定就趁機上位瞭。”
諸伏景光失笑:“對柏圖斯還是放心點吧。他不是都問你要不要做傢人瞭麼?柏圖斯很註重先來後到的。”還有那個上位是什麼東西。
但架不住主動湊上來的啊!安室透沒好氣地在心裡腹誹,到底還是聽進瞭諸伏景光的話。
兩人回到那棟仿佛闊別依舊的一戶建,並未按照跟柏圖斯說的那樣直接補覺去,而是進到諸伏景光的房間,熟練地檢查瞭邊邊角角,確定安全後才雙雙找地方坐下。
“hiro,你為什麼在病房裡那麼說?”安室透一上來直奔主題。
唯一的傢人——這說法著實把他驚瞭一下。後來想想,諸伏景光應是想給那個什麼大一個下馬威,不過安室透還是覺得自傢幼馴染可能知道更多內情。
比如知道柏圖斯提的那個傢人究竟是怎麼定義的。
諸伏景光早有準備,將預先打瞭腹稿的想法說給他聽:“你不覺得那個男人有些既視感嗎?”
安室透一愣,腦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冷酷身影。
“你是說……琴酒?”
“沒錯。那個諸星,給我的感覺很像是琴酒。”見他也有同感,諸伏景光繼續道:“但他比琴酒更善於僞裝,不管失憶是他刻意為之,還是其他人在操縱,亦或是單純的意外,諸星大想必都和組織脫不瞭幹系。”
安室透眉頭一挑,思躇道:“你也覺得他像是組織的人派來試探的嗎。”
諸星大出現的時機過於湊巧,而且一個人突然躥到馬路上,即使是魔怔瞭的醉漢也會下意識躲避車輛吧,除非本來就不想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