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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柏圖斯和琴酒交接請柬時,被留下的安室透在看海。
他當然不會在這時聯絡公安,於是無所事事的金發青年帶著近乎零傷通關地下教堂的成就,在橫濱港看起瞭海。
警校畢業後的降谷零一直忙於臥底訓練,而之後的安室透則遊走於各色人群之間,夜裡有時都會被組織晝夜顛倒的工作安排吵醒,睡眠時間嚴重不足,更加沒有精力去海邊。
誰知這種奢侈的事會在成為柏圖斯的下屬之後變成日常呢?一周七天有三天都被柏圖斯拉出去兜風的潛入搜查官在心底吐槽。
就好像他們真的是相親相愛的傢人一樣。
安室透思及柏圖斯和平野明日子之間的對話,又回憶起對方的手搭在他肩上的觸感。小心得像是在碰什麼瓷器,匆忙間眼底似乎還有些緊張,一點都沒有在教堂拿著兇殘上司強制愛劇本時那樣可怕。
以至於他竟有一種錯覺,那個毫不猶豫收割生命的柏圖斯,其實比外表看起來要單純得多。
身後傳來汽車駛來的聲音,安室透眼神一厲,剛轉身就見一輛騷粉色的豐田朝這邊開過來,湊近些還按瞭兩下喇叭。
緊接著,朝夕相處的外籍青年就放下車窗,朝安室透招瞭招手:“安室!這邊!”
安室透:?
等會兒,你這車怎麼來的?
似乎感受到瞭下屬的懵逼,柏圖斯好心解釋道:“我們的車離這裡太遠瞭,琴酒的寶貝車子他又不讓我們碰,所以我借瞭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