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可以踩著累累屍骨,站上比她那個弟弟更高的地方!

可惜,她煽動情緒的本領確實到位,威脅也很有力度,但她想威逼利誘的兩位都不是什麼正常人。

雖然得知平田羽海還捏著炸彈這副手牌,但公頻裡有節奏的敲擊聲還是讓安室透稍稍安下心。既然有人打開瞭公頻,不管是諸伏景光還是琴酒,知道消息後都不至於那麼沒有同事愛地見死不救……呃,大概。

而柏圖斯則在聽完平田羽海的長篇大論後點點頭:“這樣啊。”

他懂瞭。

平田羽海就是首領說的反社會人格吧,即使自己殺掉平田拓也,平田羽海也會為瞭利益而反水。

這種情況的話,要聯合敵人的對立方一起行動,那麼——

柏圖斯不著痕跡地瞄瞭輪椅上的女人一眼,又看向平田拓也,將舉著槍的手放下。

“那就如你所願。”他說。

猝不及防間,柏圖斯將槍重新舉起,對準平田拓也的方向扣動扳機,子彈疾射而出!

平田羽海冷棕色的瞳帶著快意,視線跟隨著那顆子彈飛向同父異母的弟弟,期待著它能收割掉那條在她人生裡不該出現的生命——

啪的一聲!子彈嵌進瞭平田拓也身後的神像裡!

“什?!”

平田羽海難以置信地望著神像胸口的坑洞。

不是,等等?明明那傢夥瞄準的是平田拓也沒錯,為什麼最後卻打在瞭離人兩丈遠的地方啊?!

你這什麼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