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也,你不是離開瞭嗎?”

她像是被觸碰到瞭哪段神經,有些歇斯底裡:“怎麼,你要回來和我搶位置?還有你後面的話是什麼意思!”

平田拓也絲毫不懼地向前一步,將行動不便的女性擋在身後。

“那種爛到根的組織我不稀罕。至於後面的話……”

“現在外面所有對集會有興趣的人都在找被你藏起來的請柬,你背負這種風險把自己設進局裡,為的不就是那份應該被終結的罪惡嗎?”

平田羽海惡狠狠反駁道:“不!那才不是什麼罪惡!”

她的理想怎麼可能會是罪惡!

“稍等,你們說的,不會真的是指永生吧?”安室透端著手裡的槍插話道。

他就知道,集會不可能對一個隻能治愈重傷或重病的存在看得那麼嚴實,而狡猾的走|私犯也不會為瞭這種東西鋌而走險,招惹集會的不快。

擺設、機關,教堂裡的設計無一不指向永恒,妄圖重現神與聖諭的人類,最向往卻也無法擁有的可不正是永生?

可永生真的存在嗎?

“當然瞭,親愛的偵探。”平田羽海深吸一口氣,計上心頭:“先不提我,集會裡可都是些想要再次顛倒世界的瘋子,他們的野心又怎會止步於此?而且長生不老——這難道不值得世人為之瘋狂嗎?”

她攤開左手做出請的姿勢,咧開嘴角暢快地笑道:“騙瞭你們是我不對,現在幫我殺瞭他,我就把請柬告訴你們,那份祭品我們對半分。”

“不然你旁邊那位,想必也堅持不瞭多長時間吧?”

柏圖斯:……我覺得我還能再活到那個過年。

安室透眉頭緊鎖,對平田羽海的話感到一陣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