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逃走,二當傢自殺,剩下的繼承人遠沒有平田羽海厲害,她的繼承權幾乎板上釘釘,到時候完全可以拿著請柬和整個平田組來和人談條件,而不是現在這樣用暴力威脅。
這是在打什麼算盤?
“委托地點就是這間教堂。我需要你幫我找一樣東西,找這間教堂隱藏起來的秘密,其他的就不需要你管瞭。”
平田羽海單手撩瞭撩頭發,視線移向安室透放手機的那個口袋,微笑道:
“當然,你也可以求助外援,不過我的建議是僅限一個。畢竟在陌生人多的環境下,我會覺得焦躁,而一旦讓我感到不舒服——”
“後續清理工作可是挺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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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在天臺趴得有些累。
公頻最近一次響起也不過半小時前,按理說就算再過幾小時,訓練有素的身體也不會有太大的負擔。
但不知為何,諸伏景光此刻很想回到那棟二層小樓,洗漱完倒在床上看書,而不是在樓頂的四級陣風裡吃一嘴灰。
真是……這算被柏圖斯養刁瞭吧。
他剛為這份由奢入儉難的怠惰發出感慨,狙擊鏡裡就晃過瞭一道豔麗的身影,諸伏景光頓時神色一凜。
隻見那位應該被好友的honey trap控住的大小姐此刻緩緩走出a口,神情自若,正在和身邊的人交代什麼,手裡拿著很是眼熟的手機。
是安室透的。
諸伏景光的心驀地沉瞭下去。
平田羽海拿著安室透的手機,那安室透呢?去執行潛入任務假裝傍富婆的那麼大個安室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