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這回總算是給瞭些反應,他重新點燃一支煙,撣瞭撣煙嘴,將柏圖斯的話又重複瞭一遍:

“還在懷疑綠川……呵,你也算聰明一回,柏圖斯。不過他難道不值得懷疑?”

站在高處的銀發殺手居高臨下,眼底盡是不悅:“他和你的見面地點隻有兩個人知道,一個是你,一個是他自己,到底是誰設計瞭那場伏擊一目瞭然。”

“啊?你還在意那個啊!”柏圖斯忍不住為琴酒的舊事重提扶額:“都說瞭可能是郵件內容被竊取瞭,技術部都結案瞭,為什麼現在還要揪著不放?”

琴酒說的那場伏擊,指的是柏圖斯與綠川唯的第一次會面,地點在巴黎的香榭麗舍。

結果就是那一天,柏圖斯遭到瞭偷襲,並且一朝疏忽,讓敵方狙擊手瞄到瞭肩膀,幸好柏圖斯用重力堵瞭傷口,最後也順利擊殺瞭那一夥人。

整個事件都和綠川沒一毛關系,起碼此次事故唯一的受害者柏圖斯是這麼想的。

他當初可是力排衆議保下瞭這名下屬,本以為組織已經息事寧人,誰知到現在琴酒還不想放過。

抓老鼠是有提成還是怎樣啊?讓琴酒成天把叛徒臥底掛在嘴邊。

琴酒是貓嗎?柏圖斯有些哭笑不得。

“而且綠川想殺我的話,何必過瞭半年還沒有動靜?光是趁我休息時上樓來上一槍就足夠瞭。”

即使自己很少進入睡眠狀態,但閉目養神還是有的,想殺自己的機會多得是,那綠川怎麼還不動手?

這根本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嘛!

琴酒:“。”誰說他要殺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