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柏圖斯捏著手機嘖嘖稱奇:“真稀罕,琴酒竟然說讓我小心些,這是在關心我嗎?”
諸伏景光昧著良心迎合道:“可能是這個意思。”
“真拿他沒辦法,既然如此,晚一點我跟boss說一下好瞭。”
柏圖斯沒能看到諸伏景光和安室透被美洲大蠊爬瞭一樣的表情,這次他順利地打著火,將車子開瞭出去。
但回傢的路途註定多舛,車剛開出一段距離,柏圖斯的手機就又響起來:
“鈴鈴——鈴——”
柏圖斯:“……”
平時他的手機連運營公司的短信都收不到,今天可倒好,一個兩個都來沖業績嗎?
外籍青年在下一個路口的紅燈處停下車。他點開屏幕一眼就看到瞭備註,一挑眉,接通。
聽筒裡傳出喑啞的電子音:“柏圖斯,你……”
柏圖斯打斷施法:
“您好,您找的柏圖斯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去酒莊裡自取。”
說完他掛斷電話,以極快的速度將號碼拉黑,熟練關機,最後啪嘰一下將手機丟到後座的諸伏景光和安室透之間。
在兩人內心咯噔表面疑惑的註目下,柏圖斯在信號燈跳綠的瞬間一腳油門飛瞭出去,把市區內的限速開出瞭推背感。
接著冷漠道:“綠川,拉黑朗姆。安室要是有朗姆的號碼也拉黑一下,有誰問就說是我讓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