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瞭車上,安室透才放松神色,開口道:“進局子總有種微妙的感覺呢,從身份上來說。”

諸伏景光點頭贊同,深覺沒有遇到熟人真是太好瞭。

柏圖斯則有些奇怪:“安室就算瞭,綠川你怎麼看上去也很累?我們在法國不是經常被請進去麼。”

諸伏景光苦笑:“這種事沒辦法習慣吧。”

還有害他總被連累的到底是誰啊!

安室透旁敲側擊:“法國那邊管得很嚴格嗎?”

“隻針對我的嚴格,大概。”

將口罩摘下來收好,柏圖斯回憶一番自己在法國時的日子,末瞭嘆瞭口氣:

“沒辦法,被當作嫌疑人請去盤問的次數太多瞭,久而久之甚至生出瞭想要集齊各地警局的願望。”

安室透:……宇宙貓貓頭jpg

柏圖斯幹脆舉瞭個例子:“你記不記得前天在訓練場我遲到瞭近一小時?”

“記得。”

安室透當然記得,就是那次遲到讓他對柏圖斯有瞭為人傲慢又心機的初印象。

雖然這個印象現在能不能踢出印象表還待定。

見安室透回應,柏圖斯帶著一絲幽怨繼續道:

“因為那天去訓練場的路上我也差點被抓進去,幸虧有好心路人作證,說我隻是扶老奶奶過馬路,而不是挾持老奶奶闖紅燈。”

安室透:“……辛苦瞭。”

辛苦瞭,hiro,以及同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