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剛來日本不久的外國人是如何得知的?該不會來踩過點吧……?

柏圖斯打斷瞭對方的不妙猜想:“因為酒吧的設計是我經手的。”

當初他的確負責瞭裝潢的設計,柏圖斯手裡的酒吧在擺設佈局上大同小異,這一點他在開第一傢店時就叮囑過瞭。

雖說一些新穎的建議被總店店長頂著壓力駁回瞭,但真有用的還是被保留瞭下來,例如緊急清場措施和監控。

而監控的安裝是為瞭應付砸場子或行竊的,所以位置比較刁鉆,不僅頂燈上面有,連吧臺的裝飾上都有,並且都是微型攝像頭,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當然,這個還是別告訴警官先生瞭。

不明內情的深山森治恍然:“原來如此,您是設計者啊。”

那就不奇怪瞭。盡管深山森治對為什麼要在吊燈上安攝像頭深感疑惑,但正所謂每條規定和離奇設計的背後都有一段故事,他也不好對此發表什麼意見。

總之不是得罪瞭什麼幫派就太好瞭。

由於柏圖斯是被誣陷的,所以深山森治隻簡單交代瞭幾句,期間想要留下這位神秘青年的電話號碼以備萬一,被諸伏景光以合租人的名義不著痕跡地阻攔,也就順勢留瞭諸伏景光的號碼。

原本兩夥人都以為這件事將會告一段落,卻沒想第二天一早,諸伏景光就接到瞭一通來自警署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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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情況……”

“遺囑,是自|殺?殺人未遂……好,我明白瞭。”

“是的,深色皮膚那位?好的。”

放下手機,諸伏景光平靜地朝暗中觀察的安室透點點頭,又面向柏圖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