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友已經變成奇怪的形狀瞭,但他能怎麼辦?

金發臥底捏住波爾多杯的杯腳,輕輕搖晃,隨後在紅色的瀲灩中舉杯,對著隔瞭個位子的同期掏出準備好的營業式笑容:

“好吧,那就等他回來——”

“啊啊啊啊啊!”

“死人啦————!”

安室透:……淦。

笑容中道崩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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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尖叫的那桌,安室透還有印象。

具體來說,當柏圖斯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時,身後靠近內門的位置,兩男一女的糾紛就飄進瞭他的耳朵。

當時一位男性在激動地說些什麼,桌子被拍得砰砰直響,女人則不屑地拋出冷笑和譏諷,剩下的男人唯唯諾諾,在這場爭吵裡幾乎聽不到他的聲音。

而現在,活著的男性依舊在破口大罵,隻不過外強中幹,額上滲出細密的冷汗。女人驚魂未定,抱著自己的包靠在墻邊。

死掉的是哪一個,十分明顯。

但是柏圖斯前腳剛走,後腳就死人……

這是不是太巧合瞭?

安室透沉默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