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間,諸伏景光與左邊的安室遙遙對瞭一眼,幼馴染眼裡的激動隱晦卻飽滿,好像擰開閘就要溢出來瞭。
諸伏景光:?
他隻是去碰瞭個頭,怎麼zero搞得像他死者蘇生瞭一樣
而且離遠看,你倆的吧椅中間都夠鉆三條狗瞭,怎麼人還貼在一起啊?(戰略後仰jpg)
“沒什麼。”柏圖斯退回得體的社交距離,有些失落地將已經說出一半的話舀回去。
不過他沒心沒肺慣瞭,很快就將剛才的話題拋在腦後,在調酒師離開後出聲詢問道:“事情辦完瞭?”
沒事的,以後他們有大把的時光相處,反正都在一個組織,人又跑不瞭。
諸伏景光頷首:“完成瞭。”
不搞快點兒他怪忐忑的。
“不過進酒吧之前,我看到有一夥人在附近徘徊。那些人好像在迫切地找什麼,其中有幾個口袋形狀不太對勁,應該是槍。”
身為行動組,並且在臥底培訓時期就將技能特意往槍法上強化,諸伏景光在情報搜集方面雖然也很優秀,但到底沒有安室透那樣精通。況且諸伏景光和柏圖斯才回日本兩個星期,這也隻是諸伏景光第二次來這傢酒吧,平時的管理都是靠和店長郵件聯系。
所以即使知道這邊近期比較亂,但他對這裡的水一時半會兒還摸不清,隻知道個大概。
“是在抓人,隻是這個抓人是為瞭爭地盤。”柏圖斯見怪不怪,“聽說前些天這裡一個小幫派的領頭羊暴斃瞭,私生子竊走大半財産後帶著後媽跑路,那個幫派現在忙到焦頭爛額,於是附近的牛鬼蛇神都想分一杯羹。”
柏圖斯將琴酒的話原封不動複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