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點瞭份土豆豬脊骨湯,兩個人坐在餐桌吃飯的時候,崔翰率看著坐在對面認真地鼓著臉吃飯的鄭昭一,又覺得有些奇妙。
他和一個女孩,在這張餐桌上,吃瞭一日三餐。
在鄭昭一擡眼的瞬間,他的眼神又飛快地落瞭下去。
鄭昭一隱約覺得吃飯和睡覺能夠幫助她填補軀殼裡空缺的某些東西,所以吃得很積極,崔翰率仔細地將豬脊骨上的肉拆下來放到小碗裡遞給她,還及時給她添水,和照顧nie一樣用心。
吃飽喝足,鄭昭一蜷在沙發上,找瞭個崔翰率他們之前的線上演唱會看起來,崔翰率收拾完廚房,見鄭昭一托著臉看著屏幕上的自己,不知為何生出些局促來。
“你”
舞臺上的崔翰率頭發梳到腦後,胳膊上畫著大幅紋身,脖子上掛著粗獷的項鏈,用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握住話筒,看著鏡頭做出遊刃有餘的表情。
而此刻的崔翰率穿著柔軟的白t和灰色長褲,赤著腳——新買的拖鞋還沒到,微蹙著眉有些苦惱的模樣,和舞臺上完全不同。
鄭昭一看看他,又看看電視,像是陳述:“你跳舞真好看。”
“欸?”
鄭昭一眼睛亮晶晶的:“現在能跳嗎?我想看!”
“現在?no,我是說額”
“那能唱歌嗎?”鄭昭一又提出新的請求。
崔翰率也搖頭,然後便看到鄭昭一沮喪地點瞭點頭。
如果此刻她的貓耳朵還在的話,應該也是沮喪地壓下來瞭吧?
崔翰率這樣想著,上前一步剛想改口說可以唱歌,就見鄭昭一擺瞭擺手:“你擋住電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