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商量的餘地。”李洙荷點點她的額頭，直視著她。

鄭昭一對上他似乎還帶著一絲痛色的眼眸，咬瞭下唇，弱弱地開口：“喔。”

李洙荷將她的襯衫剪瞭，又給她簡單地擦瞭擦，換上紐扣式的背心襯衫，然後又摟著她，面不改色地給她擦瞭腿，套上睡裙，看到鄭昭一眼神飄忽臉頰泛紅抓緊被角的樣子，還點點她的鼻子打趣她：“你哪裡我沒看過，怕什麼？”

“哪有怕！”

“那麼，害羞？”

“也不是！”鄭昭一瞪圓瞭眼睛，看到他眼底眉梢的笑意，又覺得比方才掉眼淚的樣子好多瞭。

李洙荷自己也飛快地擦洗瞭一下換瞭身衣服，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鄭昭一靠在床上全神貫註地盯著筆記本屏幕，手指在鍵盤上敲得飛快，手肘上紅腫的那一塊一下一下地蹭著床單，李洙荷眼皮都跳起來，忙走過去擡高瞭她的手。

“？”

“休息。”

“這個還”

“拜托瞭，休息，昭昭。”李洙荷動作上是強硬的，語氣卻溫柔得要命。

鄭昭一隻好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走瞭自己的筆記本。

李漢述掐著時間給他們送瞭清淡滋補的晚飯過來，李洙荷將小桌支上，在鄭昭一強烈的要求下才沒將飯喂到她嘴邊，隻是吃飯的時候一直一錯不錯地盯著她。

吃過飯，漱瞭口，鄭昭一百無聊賴地坐在床上放空，突然聽到李洙荷問道：“那時，為什麼那樣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