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幾隻瞭?”鄭昭一看著地毯上蜻蜓的屍體, 輕笑著問道。

“三隻,看來還是得買些耐折騰的玩具。”全原佑搭著鄭昭一的肩,似有似無地摩挲著她的頸側,鄭昭一覺得癢,便去扒拉他的手:“癢。”

“我今天好累,讓我靠一會兒。”全原佑察覺她的意圖,就放低聲音示弱。

鄭昭一很吃這一套,聞言就放棄瞭,任由他大半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

“這次有吻戲吧?”全原佑把玩著她的手指,狀似不經意地問道。

鄭昭一坦誠地點頭,雖說是以事業成長線為主,但也安排瞭lovele,並且有幾場吻戲。

“吻戲啊”

“嗯?怎麼瞭?”

“需要練習嗎?”全原佑偏頭若有若無地吻著她的頸側,問道。

“不用,我”鄭昭一話沒說完,就被全原佑掰著下巴親瞭上來。

彼時,她還不知道,會因為這幾場尚未拍攝的吻戲,和全原佑提前練習多少次。

wooni丟下四分五裂的蜻蜓,扯著大嗓門叫著擠進兩個親密親吻的主人之間,鄭昭一慌亂地摟住wooni的小身子,結果連人帶wooni被全原佑欺身上來覆蓋住。

艱難地擠出去的wooni不高興地抖瞭抖毛,甩著尾巴去窩裡趴下瞭。

鄭昭一的手被擠在她和他的身體間,胡亂地動瞭兩下,突然獲得瞭一些陌生的觸感。

全原佑身子僵瞭下,重重地吮瞭一下她的舌尖,然後輕喘著將她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