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軟,內心深處像是開出一朵花,慢慢的從心底破土而出,在她心髒上肆意生長,帶著他一起橫沖直撞,直到撞上心口,才緩緩綻放出瑰麗的花朵。
白皙的臉蛋「騰」的一下就紅瞭。
“精市你,你這算是求婚嗎?”
“唔,算是吧。”
嗯?敷衍!
她掄起拳頭輕輕錘瞭兩下他的胸膛。
“誰會在車上求婚啊!我不願意!”
欸?被拒絕瞭。
幸村笑瞇瞇地看著鼓著一張臉瞪他的某個人。
“欸,奈奈子你怎麼生氣瞭?”
「幸村精市你討厭!”
啊,跳腳瞭。
真好。
看到她氣鼓鼓的恢複瞭生氣,他勾瞭勾唇角。
終於沒有剛和五條夫人打完電話時那種螢滿全身的孤獨感瞭。
“奈奈子其實,是個非常容易心軟的孩子。”
他還記得早上五條悟故作深沉和他說這話時的樣子。
漆黑如墨的夜空已經漸漸泛起白光,五條悟一直看著窗臺上的一株向日葵,金燦燦的圓盤正朝向朝陽即將升起的方向,精神抖擻。
就像她一樣。
他難得正經的樣子看著還蠻不習慣的。
幸村轉瞭轉酸痛的胳膊,看著他微微揚起的側臉,棱角分明,眉頭微蹙,臉上帶瞭淡淡的厭惡。
“雖然她嘴上說不想再回去,可是她對母親還有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