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業?”
真櫻神色平靜,從她眼底看不到任何東西,似乎不摻雜多餘的感情,不知道她到底現在是怎麼想的。
“嗯……隻是普通的工作,但是收入還算得上高。我可以更加努力讓真櫻過著輕松幸福的生活,不用擔心。”
‘算得上高’,這話可說得多少有些謙虛瞭。
光是在日本搞地下娼院、高利貸和奇怪的俱樂部,就絕對不會少。
而且‘有幸’的是,身為主控的時候,這些be路線可以把真島芳樹在日本除瞭鴉片外的産業都感受一邊。
比如真島be的地下娼院,藤田be的秘密俱樂部,還有永遠不會遲到的高利貸。
但是緊接著真櫻就提出疑問瞭:“明明有一份薪資還可以的工作的話,為什麼還要留在這個傢呢。”
果然,真櫻像真島想象中一樣抓住瞭重點。
他不能說青幫的原因就是,他殺掉瞭野宮康之。
一個混黑的危險分子在這個傢當瞭五年的園藝師,這誰能不嚇得心髒驟停。
以真櫻的聰明才智,怎麼可能不想到陰謀論上。
不知道真櫻知道瞭真相之後會不會理解自己的複仇,畢竟真櫻似乎若有若無地感受到瞭野宮康之黑暗的一面。
但是至少現在,在真櫻還沒有更加愛他的時候,一定不能被發現。
沒等到真島芳樹開口說出想好的說辭,真櫻就笑意盈盈地說道:“難道芳樹很久之前就想要得到我瞭?”
她很是好心地主動幫真島解瞭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