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省省心吧,奶奶還在屋裡躺著呢。”

“就是她在屋裡躺著才沒精力管咱們,平日裡,哪有這般好時候。”也不讓人逃,一手就將平兒壓在瞭箱櫃旁,低頭嗅著那絲絲香氣,沉醉的暈瞭頭。

平兒懶得去管他那作亂的手,譏笑道:“爺怕是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府裡出瞭大事吧?”

賈璉將頭埋進平兒的後衣領,一個勁兒的想往裡湊,好不容易空隙間說瞭句:“府裡能出什麼大事,大事也有老爺們頂著,關我什麼事兒。”

“呵,那後邊的薛傢少爺,可就是喝瞭酒,跑去尋花問柳,被人給關進督察院的暗房裡去瞭,這會兒還在那兒凍著呢。”說完平兒一手將衣服裡面的手扒拉瞭出來,甩開人就走到一邊。

一邊扣著衣服襟子一邊意味不明的說:“爺你也管管你自己吧,別哪天也被人給關瞭進去。”

說著就要出門去。

賈璉揉搓著手裡的香氣,在鼻息間聞著,想著平兒的話。

趕忙將人拉瞭回來,仔仔細細的給問道:“等等,你再仔細說說,究竟怎麼回事?”

說完就走到一旁的炕桌前,本想倒杯茶水清清口,結果看著桌上的杯子,嫌棄的挪開瞭眼。

平兒在一旁瞧著,冷笑的走到櫃門前,從裡面拿出一套白瓷茶具,倒瞭杯熱茶遞瞭過去。

賈璉眉目含情的看著那杯茶水,一手握著平兒的手,就著她的手喝瞭一口:“嗯,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