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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雁氣鼓鼓的站到旁邊,聽著顧媽媽的話,反駁道:“這哪兒是故意說他壞話,分明是他故意打我們姑娘的臉,太過分瞭!”

“好瞭,別說瞭。”說著顧有枝伸手點瞭點雪雁,就拉著黛玉進瞭暖閣。

邊走邊說:“說到底他都是主子,說出去旁人也隻會說榮國府治下不嚴,哪兒又會說主子的不對?咱們就別給自己添堵瞭,再說瞭,幸而寶姑娘來得及時,我也沒受什麼罪,頂多被說瞭幾句。”

黛玉聽著,緊緊的拉著掛媽媽的手臂,將她拉在榻上坐著,眼眸深裡深,語調清冷的說道:“我那二舅媽日日管的嚴,也沒見她管出個什麼花兒出來,還不如丟去外院給二舅舅看管,指不定還能成個人才。”

“姑娘你可別高看瞭他,我看他去瞭外院指不定日日被二老爺請傢法呢。”紫娟端瞭杯熱茶遞到顧媽媽跟前,聞言說道。

“我看紫娟姐姐說的對,就他那樣的,問他怎麼塗脂抹粉,比問他策論簡單。”

聽著雪雁的搭腔,顧有枝聽的直搖頭。

看向黛玉說道:“不說那糟心的事情瞭,我剛剛從璉二奶奶院子裡出來,走之前我發現二奶奶都不怎麼搭理平兒的。”

說著忍不住皺眉細想今天在鳳姐屋子裡的事情:“以璉二奶奶的性格,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今兒我瞧著,二奶奶半句話都不曾接平兒的話,很是奇怪。”

“會不會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啊?”黛玉問道。

“應該不是,我聽說璉二爺昨夜出去,今早都沒回來呢。”

“莫不是平兒做瞭什麼不成?”王嬤嬤聽稀罕一樣的坐到附近來。

顧有枝搖瞭搖頭,不確定的說:“按理說平兒這丫頭是二奶奶的陪嫁丫頭,應該不至於才對。”

王嬤嬤高深莫測的看瞭顧有枝一眼,神秘兮兮的說:“這可不一定,二奶奶這胎可都快三個月瞭,若說二奶奶是因為忙著府裡的事沒有放在心上,忘記瞭,平兒作為服侍的人,理應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