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嚴肅的說:“我不管你們之前是怎麼樣的,進瞭姑娘院子,基本的規矩還是要有的,現在府裡的小主子們日漸大瞭,更是要將此放在心上,尤其是寶二爺還是外男,怎麼能讓他跟姑娘處在一起?”

呵斥的聲音,嚇得紫鵑慌亂不已,搖頭解釋道:“我本是在屋子裡的,當時寶二爺失瞭手,弄糊瞭糖漿,我就跟著鴛鴦姐姐去取水瞭,一時沒有察覺這才”

“那也是老太太屋子裡的事,與你何幹?”

紫娟咬唇哭瞭起來,她是真沒想到會出事,以往府裡的姑娘也都這般,平日裡習慣瞭主子們這樣的相處,也沒人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王嬤嬤見差不多瞭,適時的起身,勸說瞭幾句:“這一次就當是教訓,下次萬不可這般瞭,所有的人罰一個月的月錢,引以為戒。”

整頓瞭一番之後,顧有枝領著春心進瞭屋,就見黛玉在書桌前寫信,默默的將兩罐石榴酒跟春心打包好。

黛玉寫好信,裝進信封裡,放在桌上,又轉身拿出顧山哥哥給她尋的那個八音盒,坐在書桌前,打開靜靜地玩瞭一會。

感受著窗外微風拂面,聽著這裡面悠揚的聲音,心情也好瞭很多。

讓春心拿瞭個匣子,仔細將八音盒跟信放瞭進去,對著對媽媽說道:“媽媽晚間出府的時候,將東西交給顧陽哥哥,讓他替我轉交給宛華。”

宛華,蘇宛華,太醫院院使蘇青言之女,母親就是賈敏的閨中密友柳智。

二人自小就因為雙方母親的緣故成瞭手帕交,雖相隔甚遠,但也年年通信。

若非黛玉尚在孝期,不方便做客,不然兩姐妹怕是早就見面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