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勢力僵持在著小小的廳堂之內。一方是蕭月白手下弟子,一方為首的是鏢局當中幾個資歷甚老的鏢師,另一方則是前來吊唁的賓客,不露聲色地觀察著這局面。
蕭月白的親傳弟子跪在蒲團之上,神情肅穆,連個眼神都沒有分給那幾個鏢師。
有一鏢師環視瞭一圈靈堂,目光最後落在瞭蕭月白的牌位之上,旁若無人道:“總鏢頭這一去,我們鏢局便是群龍無首,今後又是如何?”
他身後人附和他道:“我們成興鏢局的總鏢頭被害,我們自當要為他報仇,隻是不知究竟是哪波人馬所為?”
有蕭月白的弟子聽不下去他們這一唱一答,跪在蒲團上冷冷答道:“師父是在蜀道中間臨近府卿山處遇害,你若是想找兇手,直接往哪個方向去查便可。”
那人斜睨著他,也不再顧左右而言他,直白道:“他是為瞭壓這趟鏢死的。如今,鏢沒瞭,連唯一的知情人章瑾也失蹤不見瞭。此事有古怪,與這鏢定有幹系。”
蕭月白的大弟子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冷冷道:“你也說唯一知情人失蹤瞭,那整個鏢局上下又有誰會知曉。你又何必在師父的靈堂之上故意發難!”
他看不去這群小人的惺惺作態。
那人冷哼一聲道:“肖總鏢頭在新婚夜押鏢離去,別人不知道,蕭夫人總歸是知道的!”
“蕭夫人不過是一弱質女流,怎麼知道這些事情!”
“那可說不定”
花滿亭和花滿樓前來吊唁,無意摻和進成興鏢局的內鬥,隻在旁默默聽著,但花滿樓聽瞭下來後不由地微微皺瞭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