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見過後才落座,說起剛才雲鶴的事。
張松溪說起雲鶴,倒是語帶贊賞。說到他先前帶領陜、晉二地義士起義對抗元廷之時,在場師兄弟都忍不住說上一個“好”字。
莫聲谷是第一次聽聞此事,對他心生敬佩,霍然站起身,向他們說道:“我剛才言語之上對他多有不敬,趁他還未下山,先去和他道個歉。”
他向來是個直爽性子,一事歸一事,雲鶴對五哥張翠山言語間多有不敬,他看不慣。但雲鶴抗元心志堅,又實在是令他佩服,頓時後悔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太重。
張翠山望著他匆匆離去的身影,忍不住開口道:“七弟他變得深沉瞭很多。”
其餘五人聞言不約而同面面相覷,神色奇怪。
師兄弟從小就一起長大,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隻一個表情就讓張翠山察覺到不對勁之處,似是有難言之隱。
張翠山當即關心地詢問:“我不在的這年裡,七弟是發生什麼事瞭嗎?”
一陣沉默過後,俞蓮舟斟酌著措辭:
“具體發生何事,我們其實也不清楚。問七弟,七弟也不肯說。隻知道大約十年前,就在你失去消息的不久之後,他為瞭探尋你的行蹤下瞭趟山,後來回來就不太對勁瞭。
據看到他的童子說,他回來之時已燒得昏倒在馬上,失去瞭意識。好在馬兒識途,一路馱著他回到武當。童子看到他後,急忙趕來通知瞭我們。我們將他背回房間,燒瞭好多天才清醒過來,這期間嘴裡喃喃念著一個名字。他醒來之後,就一直消沉瞭很久或許是在下山的時候遇到瞭什麼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