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瞭就好,澤樹以後要好好照顧你妹妹。”
當時,她以為是兄妹相殘。現在看來,已經沒有瞭這種可能。也許,遲原久間隻是隨口一說。
不對。
“該死”
“誰讓你把她帶來的?”
如果和她之前夢裡聽到的聲音聯系起來,那麼真相呼之欲出。
背後的人想綁架的是遲原澤樹,卻把她綁瞭過去。遲原久間應該是知道這件事,才對遲原澤樹敲打一番。
嫡子和嫡女,誰更重要,不言而喻。
遲原澤樹推出瞭她,讓她代替自己被綁架,所以才會對她那麼愧疚。遲原雅子也是知情者,所以才會有慚愧之情。
遲原理奈隻覺得咽喉被扼住瞭,無法呼吸。
真相,總是那麼殘酷。
理奈一時之間慌瞭神,她連自己應該産生什麼樣的感情都不知道。
原來人僞裝久瞭,就真的連面具都摘不下瞭。
她以為自己可以隨時拿下,結果卻是他們已經血肉相連,共同呼吸。
麻木不仁。
如果就連她自己都深陷泥潭,她還有什麼資格去指責其他人?
一股深深的無力感攀附而上,緊緊纏繞著她。
不,那還隻是她的猜測而已,不是嗎?
一切還有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