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和彌生互相看瞭一眼,時機到瞭。
他們主動領瞭去桔梗城據點協助買糧的任務,剛剛走進院子就聽族人說有個小姑娘要見松永少爺,沒等到人還留瞭封信在這裡。
彌生先走一步進屋拎瞭水壺出來接上涼水放到爐子上燒著,柱間走在後面把信拆開遞給他:“你看吧,這個……半文不白的我有點看不懂。”
細長的壓花信箋上稀稀落落寫瞭幾行和歌,後面是文姬的落款,名字下面有個團扇形狀的花押。彌生掂瞭掂,把信件翻過來單手壓在背面稍稍輸入查克拉,“砰”的一聲就有另一個卷軸從微型封印陣裡掉落出來——斑約瞭他們以賞櫻為借口碰面。
“賞什麼櫻花,這一段時間雨就沒停,什麼花都叫打落完瞭!”彌生把卷軸扔給表哥,自己翹著腳縮進椅子扒拉出一顆冬天儲存下來的栗子扔進嘴裡。柱間一聽就知道他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生氣。
“行瞭,你要擔心扉間的話等千手跟宇智波真能相安無事的時候去和斑約一架,不能動手打小孩子,咱們兄弟一起找他哥哥要個交代總行吧?或者等這段時間過去你再去駿府城看看他。不過我覺得沒什麼必要,不要小看瞭扉間啊!”柱間的妹妹頭好長時間沒有修剪,慢慢有越長越長的架勢,也不紮起來就這麼散漫的披在身後,幸虧他越長線條越剛硬,不然這麼一頭又黑又順的頭發真容易被誤認為女孩子。
此時他坐在另一張凳子上笑著看表弟耍脾氣,簡直不能更好說話的樣子。
彌生又不是真的不知道輕重,抱怨幾句也就算瞭,他坐直身體拖出一張同樣的信紙,一樣在正面寫瞭些無痛呻吟的俳句,然後擡頭看向柱間:“這次見面斑他們約瞭時間,那麼地點就由咱們指定,有什麼安全又好掩人耳目的選擇嗎?”
柱間伸手摸瞭摸下巴:“賭場你覺得怎麼樣?人多且雜,反倒不怕被發現。”
“滾!帶著樓子裡的姑娘去賭場,你怎麼那麼會玩兒呢?”彌生沒好氣的瞪瞭哥哥一眼:“扉間跟我說過前一段發生的事,千手有幾個長老心裡已經長草瞭,你是生怕頭上沒有小辮子叫有心人抓嗎?我又不是千手的族人,惹急瞭大不瞭翻臉回傢去,你可不一樣,誰還能天天在傢裡沒事揍親戚玩啊!”他支著頭想瞭一會:“山神祭,怎麼樣?舉行儀式的地方正是折津白草山前,地勢平坦,參加活動的人也很多,說是賞花也可以,踏青也可以,關鍵是那裡緊靠南賀森林,不怕斑萬一走漏風聲被宇智波伏擊。”
“你決定就好。”柱間充分發揮出甩手掌櫃的屬性,完全把事情推給表弟去操心。
反正我隻管出力氣就好,動腦子的事沒有扉間不是還有彌生嗎?弟弟什麼的,就是這種關鍵時刻鍛煉出來噠!
完全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真不明白姨父到底是怎麼忍你到現在的!”彌生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寫好約定碰面的地點後把卷軸藏進信箋背面,又在落款處簽上松永久秀的名字,打上千手和旋渦的族徽作為花押:“喏,去給松永少爺送信吧。”
柱間立刻用上變身術,拿起信就出去,過瞭好一會才回來,坐下水還沒喝一口就聽一個千手族人走進來對他們說:“柱間大人,彌生大人,族長的通靈獸傳信說長老們現在要見你們,請趕快返回族地吧!”
這是什麼情況?
彌生和柱間對視一眼,轉頭就問那個族人:“是有什麼急事嗎?”
那人一臉尷尬:“有位長老說瞭些不中聽的話,族長的意思是叫兩位大人回去解釋一下。”
柱間就苦著一張臉開始抱怨:“有多難聽啊?能叫老爹這麼著急,真是的。”
“上次您不是約瞭花樓裡的姑娘出去玩?八長老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瞭風聲,所以就……您還是快點動身吧”說著族人還看瞭看彌生,意思是這裡也有您的事兒。紅發少年利索的站起來:“這才剛從族地跑過來沒半天,又叫我們再跑回去,真是的,走吧。”
柱間也隻好低著頭拍瞭拍彌生的肩膀,兩人離開桔梗城轉頭朝千手族地趕去。
一路無話,千手族地近在眼前的時候彌生突然停住腳:“哥,你前腳剛出去送信,後腳就有人在姨父耳邊告狀,據點裡的人也不是那麼可靠瞭。今後行事要更加小心謹慎才是。無論千手傢的任何人對我說瞭任何話,你都不要出來硬頂。以我的年齡,最多也就是一個識人不明誤交匪類的錯處,我又不是千手一族的族人,這又算得上什麼罪名瞭?等回頭再收拾這些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