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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精市,你冷冷靜。”栗見春奈頭腦飛速轉動,恭敬地雙手捧著那被連根拔起的雛菊,試圖補救的說道,“根還在,應該還可以種回去的。”

幸村精市幾乎凝固的身軀微微顫抖,虛弱的捂著心口,“斷斷瞭。”

“哪裡,哪裡斷瞭。”

栗見春奈連忙低頭一邊看手中的花,一邊觀察那個隨著花被拔出,露出來的小土坑。

在栗見春奈擔憂的目光中,幸村精市從那個土坑裡精準扒拉出幾根指節長短的根系,沉重的再次重複,“光醬的根斷瞭。”

“啊,光醬的根”栗見春奈心虛地將手中的雛菊放到幸村精市手中,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眼中滿含複雜的情緒,欲言又止,“光醬”

感覺聽到瞭什麼不得瞭的東西。

“所以,每一朵花都有名字嘛”

幸村精市點瞭點頭。

好傢夥,已經從“心愛的孩子們”這個統稱進展到瞭挨個起名字瞭嘛

這個珍視程度,讓栗見春奈開始思考自己要不要跪下磕頭謝罪瞭。

在幸村精市心裡,自己該不會成瞭殺花兇手吧。

她小心翼翼的再次詢問,“精市,這花就是光醬,應該還可以活著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非常抱歉,你看我需要做點什麼”

“埋瞭吧。”

栗見春奈驚恐萬分。

等等,磕頭謝罪都不行,還要埋瞭

幸村精市“我是說,把光醬埋回去吧。”

看著人眼中的驚恐之情消失,幸村精市忍不住想問問女朋友,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