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優紀在心裡小小的反駁瞭。她抿瞭抿唇,抱著頭盔坐上後座:“怎麼突然買頭盔瞭?”明明以前一直都嫌棄頭盔礙事的,還說什麼她戴頭盔就是不相信他之類超級任性的話。
雲雀恭彌仗著背對她,撒謊也不打草稿:“收保護費送的。”
……誰傢被人收瞭保護費還倒送東西啊。優紀嘴角抽搐,沒再說什麼。
她親愛的哥哥口是心非不是一天兩天瞭,大概又是在哪裡看到有人騎車摔瞭沒帶頭盔受傷才會去買。連尺寸大小都剛剛好,怎麼可能是別人送的。
回到傢之後她發現內田老師回複給她的郵件才知道那封信是內田老師拜托去找她的天宮學姐轉交給她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到瞭別人手上。
優紀又聯絡瞭天宮學姐,從學姐口中得知她們在咖啡店分開後秋原蘭上前冒充瞭她的同學,從學姐手中騙走瞭那封信優紀這才松瞭一口氣。畢竟現在的情況比她預想的要好多瞭。她原以為秋原蘭會為瞭報複她不惜潛到並盛來。
那就有點令人害怕瞭。萬一在並盛被哥哥撞見,那就是大事故。
確定瞭秋原蘭的事情,優紀給遠在意大利的歌帆女士打去瞭視頻電話。
“可有好久沒見瞭,小優讓媽媽看看。”電話那邊的母親—如既往的跳脫,優紀有些無奈。
“媽媽那邊現在是白天吧?應該沒有打擾到你工作吧?”
“如果會打擾到我的話,我就不會接電話瞭。”歌帆女士笑瞇瞇地把手機放到瞭支架上:“我們傢小公主這麼晚打電話找我,是有心事嗎?”
“都說瞭不要再用這個羞恥的稱呼瞭啦,媽媽,我已經長大瞭。”優紀發出抗議。看到母親笑而不語的面龐,她就知道這次又是白說,所以隻撇瞭撇嘴,故作無奈給歌帆女士看然後提起瞭正事:“媽媽近期寄給內田老師的信出瞭一點意外,我沒有拿到,裡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意外?”歌帆女士略做思量,然後聳瞭聳肩:“也沒什麼。原本算著小優你那裡放假瞭,想讓你和恭彌過來聽媽媽的演唱會。那裡面是門票,弄丟瞭也不要緊,一樣可以來。小優想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