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表面波瀾不驚,內心卻在暗嘆: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日裡被欺負多瞭,這孩子在校外人面前怎麼好像總喜歡多扯兩句呢?
“你們看,切原學弟的眼睛是不是又紅瞭?”
小野山嵐這句剛說完,對面戴著方框眼鏡的選手就遭瞭殃。
……
眼見切原赤也一腳就踩碎瞭從幹貞治臉上掉落在地的眼鏡,仁王雙手插著口袋,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吹瞭聲口哨。
“我說什麼來著?”
赤也那傢夥的脾氣哪兒是柳能控制得住的?
柳生瞥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戳破道:“你是不是對柳還有意見呢?”
仁王一噎,再次想起瞭之前柳隱瞞幸村病情的糟心事。
半晌後,理好瞭心態的仁王才嗤瞭一聲:“我看起來是這麼無聊的人?”
柳生將視線從自傢搭檔臉上移開,心裡道:有時候的確是。
在衆人緊張地註目下,隻見作為臨時搭檔的柳蓮二忽然從後場走上前,伸出球拍戳瞭切原幾下。
切原赤也被戳得膝蓋一彎,興奮的狀態旋即往回落瞭些,但轉過頭的時候還是沒控制住脾氣,惡狠狠道:“前輩你幹——”
柳蓮二見他還知道用敬語,嘴角一勾,溫聲道: “做得太過火瞭,赤也。”
就像是之前將筆記本的硬殼拍在瞭他的頭上一樣,柳蓮二的拍面在切原赤也的頭上輕輕落下,隨即彎腰撿起瞭地上的屬於幹貞治的眼鏡。
丸井文太單手撐著下巴看向仁王雅治,“這不就控制住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