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川世安故意在他袖管上蹭瞭蹭,氣到:“好事壞事你一個人都做瞭,還讓我怎麼說你?”
幸村精市笑著回:“世安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都聽著。”
“……”早川世安憋瞭許久,悶悶道:“幼稚鬼。”
“那今天就讓幼稚鬼來送你回傢。”
“手這麼濕,別碰我。”
幸村精市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開玩笑地問道:“怎麼鬧起脾氣來瞭?”
“嗯,我在生氣。”
“哦——”幸村精市從網球包的側袋中拿出紙巾,抽瞭一張以後握住走在前面的早川世安的手,“那這樣呢?”
早川世安擡起被牽著的手,臉上嚴肅的表情掛不上三秒便破功瞭。
“這是什麼呀?”
“這樣你就不能嫌棄我濕瞭呀。”
“……”邏輯鬼才。
因為早川世安今天畫的是石膏,畫室裡不需要收拾什麼。
幸村單手將畫架和畫板歸置到原位以後,對著早川世安道:“走吧,幼稚鬼送你回傢。”
早川世安也是很佩服這個人全程竟然都牽著自己。
她之前感覺得果然沒錯,阿市這傢夥就是很孩子氣。
沒交往之前尚能收斂一些,自從確定關系以後一切都暴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