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幸村回到教室的時候,就看到瞭這麼一副同學之間相親相愛的互誇場景。
一般來說幸村回到教室就代表早會要開始瞭。
小野山嵐顯然也是察覺到瞭這一點,與早川打瞭個招呼便跟著幸村路過的步子也回到瞭自己的座位。
早川脫離瞭被熱情渲染的氛圍,暗松瞭口氣,將草稿紙夾在瞭筆記本中放進瞭桌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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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這兩天有種早川已經學魔怔瞭的錯覺。
因為他每次路過早川座位,不管是課間還是午休,她都在學習。
就好像之前沒有讀過書,打算靠著這幾天全部補回來。
這場景放在一個穩定霸占著班級第一的學生身上實在是有些詭異。
周圍距離早川位置比較近的同學甚至想要上前乞求:別卷瞭別卷瞭,隻是一次階段考而已啊。
最後就連作為班導的藤仲先生都要看不下去瞭。
水曜日(周三)中午,於本周第二次看見窩在教室裡的早川時,他忍不住停下瞭步子,折瞭回去。
“早川,你吃過午飯瞭嗎?”藤仲站在班級門口語氣關心地問道。
早川黑色的長發這會兒被束成瞭高馬尾,但如此精神的發型卻還是掩飾不住她眼底的疲憊。
早川世安雖然在同學們的眼裡存在感一向很低,但是在班導以及各科老師的眼中存在感卻是拉滿的。
如今看到自傢學生學到如此境地,藤仲老師都快自責瞭,他覺得可能是因為上周他說的話刺激到好學生瞭。
“早川啊,最近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瞭?”
早川有些心虛地擱下瞭筆,“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