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直接導致柳在臨走前又看瞭女生一眼,這才跟著幸村的腳步走出瞭二年c組的教室。
等到走到樓梯拐角處,柳才終於提出瞭壓在心底的疑問:“早川桑的成績一直穩定在年級前十,怎麼會需要我的筆記?”
“很奇怪吧?”幸村走在前邊,聳瞭下肩,“可惜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不知道。”
柳看著幸村的背影,他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總覺得今天在c組教室內的那個幸村,好像比之平時在校內見到的那個裹著溫和表象的他更加真實瞭些。
可以說,更像是在網球部裡才能見到的那個幸村。
但也不一樣,網球部裡的幸村無疑還帶瞭點獨屬於部長的威嚴。
柳這般琢磨著,忽然想起瞭上周在甜品店裡,仁王開的那個半真半假的玩笑話。
於是他難得也忍不住地試探道:“我好像很少看見你會在學校裡主動和女生說話。”
“哦?是嗎?”
是。
不僅如此,還會刻意保持距離。
但柳沒有將回答說出來,他已經敏銳地意識到幸村的語氣不太對瞭。
於是他搪塞道:“也有可能是我觀察失誤。”
兩人這時已經走到瞭一樓的鞋櫃處。
幸村打開鞋櫃的同時看向自傢軍師,笑道:“蓮二,這種對於網球來說毫無意義的資料,應該不在你的收集範疇內吧?”
柳心裡一怔,訕訕地抵拳輕咳瞭一聲,然後點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