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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這到底是怎麼瞭呢?

往常的自己會這麼多管閑事嗎?

幸村神色不變,心裡卻産生瞭疑問。

他敢肯定,自己從未在除瞭母親和妹妹以外的女性身上撥出過這麼多的關註。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是那次她將試卷遞給自己卻忽然開始發呆的時候?還是聽說她真的加入瞭美術社的時候?

教室外傳來緊湊地腳步聲,應該是女生趕著回來拿剩下的那個水桶。

幸村體貼道:“不必著急。”

女生腳步一頓,答瞭聲好,又快步走向瞭教室外。

明顯是沒有聽進去的樣子。

幸村挑眉嘆笑,幾步走到瞭放著作業的臺子。

屬於野澤風的那張風景默寫已經幹得差不多,而早川的那幅畫本來顏料用量就不大,更是已經幹得徹底。

幸村將兩幅畫一上一下摞在這周的作業裡。

收拾到一半,他的指尖在觸摸瞭畫紙某一角的時候頓住。

將野澤風的作業掀開些許,露出瞭剛才一閃而過的落款。

這是……什麼?

幸村精市伸出手,右手的拇指指腹摸上落款下方的點點凸起。

看起來並不像是胡亂戳出來的。

“幸村君,我好瞭。”

早川世安帶著瀝幹瞭水的畫具走進教室,發現幸村精市穿著校服的背影站在臺子前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