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他是在內涵她沒情商,“七十分的人,說出一百分的話。”夏日由紀不留情的說出口。
越前龍馬:“……”找不到話反駁。
兩個人坐著討論瞭一會兒,夏日由紀翻開她抄寫的日文詩詩,課本上有詳細的註釋,“這個是講愛情的呢,龍馬。”
越前龍馬靠近過來,入眼她的字體,有些偏幼圓,都令人懷疑她的日本字書寫老師是不是其實就是日本的某些動漫番,寫字時的筆觸先後順序,也都很出乎他的預料。
你的手心貼著我的手掌
我的上空投來你的小石
啊,是花瓣的影子在天底淌
我的手腕上萌出新芽
被夏日由紀用淺青色熒光筆描出瞭這四句,前後還有好多內容,“是我不會賞析,完全看不懂呢……”夏日由紀撇過頭,舉起手揪瞭揪越前龍馬的下巴。
越前龍馬反握住她的手指,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喉結,少年人的脖頸並非真的如同嬰孩那樣呈現出平整的一條線,而是曲折不平,尤其是他說話時,喉結會上下浮動,平時不註意,這時候才發現其中的微妙。
日光從窗外照進來時,光線打在他脖子的一側,一邊陰影的發白,一邊陽光如橙。
“有沒有聽我說的話。”
“嗯嗯嗯?”夏日由紀忽的回過神來,眨瞭眨眼睛,“有啊有啊。”
“?我剛剛說瞭什麼。”
“啊……”夏日由紀說不出,隻好一直掛著裝可愛的臉頰,“你說利茲是世界上最可愛的女孩子。”
“自戀鬼。”越前龍馬抽瞭抽嘴角。
中午吃過瞭午飯,網球社的前輩們相繼離開小樹林,又是隻剩下小情侶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