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嘴唇,移開瞭目光,“好瞭。”他丟掉紙巾,坐好。
奇怪,正常人吃飯,嘴角粘到食物的話,那麼嘴巴也不會多小心。
她的口紅……叫什麼,好像叫什麼唇釉的……那個顏色也掉的差不多瞭,露出她唇瓣本來的顏色。是比水蜜桃的顏色更加淺淡的一種粉。
應該心情很好吧,坐在他旁邊,兩隻腳微微晃動著,青色的裙擺之下,是她的腿,很白。
越前龍馬移開目光,將視線放在窗外。
天色已經完全黑瞭下去,外面燈火通明。
吃完飯,夏日由紀去洗手間整理瞭一下面容,重新塗瞭唇釉。
她小心的端詳自己,可能戀愛會讓女孩子在意自己的外貌,她也並不成熟,雖然塗口紅並不能讓她變得更好看,可她就是會有一種詭異的欣慰,覺得自己好像更漂亮瞭一點!
越前龍馬站在街邊,感受微風習習。
忽的一張面孔探出來,“我好啦!”她彎起眼睛,然後把自己的手塞進他的手心:
“我們走吧!”
“唔。”
直至掌心相扣,好似之前的壞心情全部一掃而空。
赤司傢的司機很識趣的不再來接夏日由紀,除非被她特意吩咐。
一輛加長林肯從旁邊駛過,車裡籃球部的成員們受邀今日到赤司宅用晚餐,因為是課後時間瞭,氣氛比在籃球部的時候輕松許多,赤司征十郎也沒有瞭在球場上的絕對掌控欲,似乎平和瞭許多,甚至會笑著與其他成員搭話。
司機眼尖的看到路邊壓馬路的小情侶,放緩車輛速度,出聲詢問,“少爺,是由紀小姐。”
赤司征十郎那對異色瞳孔轉移過去,果不其然看到路邊的兩個人。
對視覺敏銳的那個小鬼,已經很快看瞭過來,雖然車窗是墨色的,但他似乎知道車裡有人在看他,一直盯著車輛看個不停。
“不必等她。”赤司征十郎收回目光,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