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擾作畫人的專心,兩個女孩子紛紛坐下,盡量沒有再出聲說話。
越前龍馬的比賽很快開始,夏日由紀的畫也描下瞭最後一筆。
她小心翼翼的在旁邊描寫瞭一個大寫字母r。
吹瞭吹畫紙,將它捧在懷中展平視線去看他。
他奔跑在賽場,滿眼認真。
夏日由紀是看不懂網球的,從前不是沒有想過下功夫學習,刻苦鍛煉,可她終究不是這塊料,無論怎麼學都學不進去。
叫她用網球砸人,倒是一砸一個準,用球拍?
不行不行,真的做不到。
……可這並不耽誤她對他的欣賞。
在球場上征服對手,大概是一件難以言喻的事情。
他從未對這件事情感到乏味和厭煩,每時每刻保持新鮮感和好勁頭。
即便是受到瞭數不清的看不起和輕視,也從未氣餒,但大概心裡也會煩悶吧,被叫小不點的時候。
夏日由紀忍不住笑出聲。
比賽結束瞭,賽場上的少年有些氣喘,他單手握著球拍挑釁完學長,忽而壓瞭一下帽簷擡起頭看瞭一眼這邊。
夏日由紀頓時炸毛死死垂頭,渾身寫滿瞭緊張二字。
少年看瞭一眼,沒過幾秒又看第二眼,這次將帽簷壓得更低,從上面的臺階上幾乎隻能看到他的唇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