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阿貝多去形容的話,倒有點像黏化的水史萊姆液體潑在人身上,某種意義上給人的視覺沖擊還不小。

…應該畫下來的。

阿貝多眼眸微動,可皮爾紮渾然不知,隻是低頭查探著自己的身上。

然而無論皮爾紮如何嘗試,他就是看不到任何異常,也感知不到自己和阿貝多、亞歷克的差別。

“這還挺麻煩,”皮爾紮嘀咕,“對瞭,你之前的那個藥劑呢,要不要現在喝一口?”

“畢竟這個風暴還有些危險,如果再出什麼——”

不曾想皮爾紮話還未完,唇角突然覆上溫熱,將後面的話盡數止住。明明是在可以說是算得上寒冷的雪山境域,他卻覺得身上莫名熱得厲害,相貼的皮膚更是灼得人發燙。

耳邊呼嘯的風、碎冰的摩挲以及亞歷克時有時無的嘟嚷混作一團,卻都蓋不住那讓人面紅耳赤的水聲,掩不下心跳。

好在不過片刻,阿貝多便松瞭口:“就這樣繼續吧。”

皮爾紮還沒反應過來,隻是怔怔地回瞭句:“啊?繼續什麼?”

隨即他便明白阿貝多是指什麼。

“你覺得現在的情況可以繼續?”皮爾紮碎碎念著,“在你我他看到的都完全不一樣的混亂情況下去穿過暴風雪…你是認真的嗎,阿貝多先生?”

“當然。”阿貝多勾瞭唇,看起來心情似乎挺不錯,“一切都在預計中。”

皮爾紮噎瞭下:“包括剛才那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