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的話語並沒有很好的傳達,至少從淺金發青年揚起的笑就能看出,這個傢夥大概不會去更改。

但面上阿貝多至少還是認可瞭皮爾紮的說法。

“有道理,”阿貝多摸瞭下巴,似是在思考,“不過換個角度想。”

他朝皮爾紮走去,雖說臉上還是帶著淺笑,可氣勢倒是有那麼點逼人感。

見狀皮爾紮挑瞭眉,絲毫沒有退讓,而阿貝多,則是在兩人幾乎要貼上時陡然停止。

隨即他便擡手:“他們都屬於器具,無論盛放液體還是固體,作為器具的功能都是一樣的。”

紅黑的指尖徑直襲上,皮爾紮下意識閉眼,不曾想預料的觸感並未出現,反倒是頭上一沉,又隨即一輕——有什麼被從上面拿瞭下來。

皮爾紮睜開眼,看到的便是捏著可以說是一整根帶葉樹枝的淺金發青年。

“怪不得他們今天看我的表情怪怪的,”皮爾紮紅瞭臉,顯然是又惱又羞,“既然看到瞭就說一聲嘛。”

“阿納托利就算瞭,怎麼阿卡茜和弗拉基米爾也被帶壞”

皮爾紮擡手摸著腦袋,顯然是不放心。

阿貝多將那樹枝隨手放在桌上:“放心,已經沒有瞭。”

皮爾紮頓住,手放瞭下來,能夠看到他臉頰還有些紅,被碎發遮掩的耳更是紅到瞭脖根。

“咳,謝謝,”皮爾紮輕咳,勉強將話題帶瞭回去,“你說的對,這也是一種角度。”

“但這並不妨礙我覺得它們不適合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