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被點名,但皮爾紮還是在阿貝多這一眼下本能直瞭身子。
阿貝多見狀笑瞭笑,轉瞬又斂瞭去。
“你之前或許覺得,那隻是一個暫時性的,以自己的死亡制造出能量變化促使世界産生短暫的限制打破狀態,從而去實現一些事情。”
“但就像那個時候我說的,你有一個習慣是逃避。”阿貝多頓瞭頓,“同樣也有另一個習慣。”
“並且變成瞭兩個無比關鍵的問題。”他淡淡道。
聽阿貝多這麼一說,皮爾紮直接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想瞭想,隻能順著阿貝多的話問道:“什麼習慣?”
“你知道的,我並是總能像你那樣能認清我自己。”皮爾紮小聲嘟囔。
不曾想他話音剛落,便看見面前的人眼眸瞇瞭瞇,青綠像是摻上瞭些許雜質,倒映的身影如同另一種禁錮——感覺像是生氣一樣。
天吶,他還能把阿貝多惹生氣?
皮爾紮在心裡腹誹,轉念一想,還真說不準。
比如說先前的那一次。
好在阿貝多雖然沉默瞭一會兒,最終也隻是張瞭張嘴,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你不喜歡和人過多的討論和商量。”
“或者說,一意孤行可能更好理解。”阿貝多神色淡淡。
聞言皮爾紮抿嘴,對於阿貝多的這突如其來的評價,他難以去反駁,畢竟在有關這件事的問題上,事實恰如對方所形容,他確實沒有進行太多的牽扯。
就連唯一有關系的溫迪,也隻是因為需要借助一點超乎尋常又沒有跳脫世界的力量——即便最後的結果並沒有完全如他們所計劃。
皮爾紮想瞭想,對於這個他不太好回答,便反過來問阿貝多:“所以那之後你做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