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源頭?”皮爾紮重複,冗雜的思緒陡然一清,“難道說…”
他瞪大眼,臉上露出瞭驚喜:“我知道瞭!”
“嗯?知道什麼瞭,”溫迪微詫,“怎麼我自己反倒是有些搞不明白瞭呢?”
隻可惜起瞭莫名其妙對話的人握著長槍,幾次輪轉下便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無影無蹤。好在流淌於世間的風無聲無息,見證這天地間一切變化的同時,也知曉一切故事的發生。
正如蒙德的古話: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之發芽。
……
嘗試是一件漫長而枯燥的過程。
就像千百年前自己的無能為力一樣,即便人、非人還是神明,都未曾打破生死這一束縛。
當然與傾聽瞭數千年世界之變的風相比,某位來自界外的旅者所做的嘗試顯然隻是須臾。
“三分的火候,小半瓶的精油,再加上少許…碎屑…”
皮爾紮嘀咕著,雖說對煉金術的掌控比不得身為首席的阿貝多,可在給對方打這麼久下手後,他姑且也掌握瞭一二。
隻可惜這一點並不夠看,當配制的溶液滴在根莖上,帶起的些許變化在片刻歸於平靜,皮爾紮便知道自己第二百七十三次實驗又以失敗告終。
“啊啊啊,阿貝多是怎麼忍下去的?!”
皮爾紮煩躁地將那溶液一砸,碎裂的瓶與液體殘骸混在一起。
而在他的不遠處,不知是太清閑還是單純的偶然,年輕的吟遊詩人抱著琴,又一次地坐在瞭皮爾紮不遠處的人石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