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個事情,就讓我來講述吧。”

溫迪微笑著,手中捧著一小簇蒲公英,在風的吹襲下四散而開。

而他本人,也在此刻開口。

“那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

……

溫迪第一次見到皮爾紮,其實是在對方剛剛抵達提瓦特時。

蒙德城外的雨伴著驚雷,落在地上帶起草木灼燒。蒼天樹枝大幹粗,不僅適合躲避這突如其來的暴雨,自然也適合短暫的休歇,更適合作為一個固定的觀測點以及具有象征意義的行標。

於是遠道而來的界外之人落於此地,激起的世界能量波蕩顯然也影響到瞭某位沉睡已久的神明。

這一次,又過去瞭多久?

傳唱千年的吟遊詩人睜開眼,所見的卻是衣著奇怪的青年。對方或許來自異國,可沒有哪一個國傢的打扮與其一致,或許來自久遠天空之上,卻與其氣息完全不符。但即便是沒有神之眼,溫迪卻感受到瞭那富有危險氣息的能量氣息。

這個人很危險。

溫迪評價著,卻沒有出現,隻是隱藏身形於千風。他瞧見青年在樹下自言自語,仔細聽來卻發現他似乎是在與什麼交談,又隨著話語的推進變換著裝,憑空捏出一枚神之眼別於腿側。

很顯然,這位所擁有的能力是連他這位神明都無法做到的。

好在風無形無質,似乎也無法被那麼簡單察覺,而在短暫的休整後,青年便踏上瞭前往蒙德的路。

泥濘的路帶著水窪,浸濕衣角又很快幹去。這位青年大概不喜歡被淋濕,又要遵循世界法則,便隻能這樣循環往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