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皮爾紮眼裡露出迷茫,阿貝多難得嘆瞭口氣:“不,如果可以,一滴酒都不要沾。”
“這實在是超乎想象瞭。”阿貝多說道。
也不知是理解瞭還是沒聽懂,皮爾紮眨眨眼,身體的動作還在隱隱繼續。
但更加突兀的,是青年陡然的趴伏。
阿貝多本想等著皮爾紮的進一步反應,可在對方的氣息撲落在耳邊時,一句話就那樣悄然落入他的耳中。
“很舒服,阿貝多,感覺很好…”
人顯然不能跟醉鬼一般見識,更不能同喝醉酒的人理論什麼。
但在某人胡言亂語的那一刻,阿貝多清晰地感受到瞭來自胸口的爆炸感,那是之前幾次互幫互助中從未感受過的,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感覺。
如果硬要阿貝多去形容的話,大概會類比成‘對生物機體的強刺激’。
如此想來,倒也很符合。
阿貝多舔瞭下唇,在某個醉鬼更進一步的摸索下,一下子將人翻瞭過去。
皮爾紮大概是沒反應過來,又或者隻是震驚於視角的轉變,就那樣呆愣地仰著腦袋,望著長呼出一口氣的淺金發青年。
“阿貝多?”
皮爾紮反問。
阿貝多俯身,臉上帶著淺笑,將未被皮爾紮扒拉下來的襯衫脫去。
“不可否認,酒精作為吐真劑的基底原料,是有一定依據的。”
“或許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阿貝多感慨著,欣賞著將自己完全袒露的某人,如果視線擁有形質,大概已經將皮爾紮身上給摸瞭個遍。
可這一次皮爾紮似是聽懂瞭,直接朝阿貝多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