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阿貝多行動如常,甚至從背後看整個背白皙光潔,往下瞧去似乎也沒什麼印記,又讓皮爾紮這個隻有部分理論毫無實戰經驗的傢夥有些懷疑。

因此在阿貝多穿好裡衣,收撿起桌面,開始準備醒酒的湯劑量時,皮爾紮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昨天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吧?”

“出格的事情,”阿貝多端著手中的杯子,認真回想瞭下,“什麼程度算?”

“之前的那類嗎?”阿貝多反問。

雖然沒有明說,但皮爾紮知道阿貝多指的是野外沒羞沒躁的事情,可他想問的卻是比那更加過分。

因此皮爾紮搖瞭下頭:“比那再深入點。”

阿貝多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隨即坦然道:“除瞭抓著我的手腕強行疏解外,沒有其他出格的行為。”

強行…疏解…

皮爾紮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雖然比較疑惑為什麼阿貝多反應還是那麼平淡,身體也沒什麼印記,但他還是兩手一握,直接對阿貝多道:“我會負責的。”

雖然他們本來就應該算在一起,隻是礙於自己有些緊張,而遲遲沒有走到更深入的一步。

“等這件事搞完,我一定在蒙德買套房。”

皮爾紮信誓旦旦道。

阿貝多覺得有些奇怪,他仔細想瞭下,在察覺到皮爾紮話語轉變過程時,陡然醒悟。

“呵,”阿貝多輕笑,將手中的器皿擺好,往裡撒瞭點帶著的粉末,“雖然很高興你能這麼說,但我感覺你好像誤會瞭什麼。”

阿貝多往器皿裡倒入少量的液體,在火焰上溫著:“我們確實有更近一步的接觸,但還沒到最後的步驟。”

“因為在那之前你就已經睡著瞭。”阿貝多意有所指。

然而皮爾紮不知為何卻從中聽出瞭一絲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