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會說漂亮話,可能還沒反應過來,人就被忽悠到接瞭一大堆活。”
皮爾紮撇瞭嘴,聯想到對方說的那個關於煉金術的事情極大概率不是一句應付的假話,便難免擔憂起來。
“總之您得小心。”
皮爾紮的稱呼又開始變得混亂。
“好。”阿貝多應聲,將烤好的肉排放於盤中,用可以說是優雅的姿勢,將其分成一個個小塊。
當然這並不是給他準備的,畢竟他的飯量很小,之前的熏肉半份就已足夠,可對於大胃口又有那麼一點挑的皮爾紮來說,如此幹癟的食物讓他想念起瞭蒙德的風格——也有一部分是被阿貝多的手藝給慣壞瞭。
阿貝多將盤子推瞭推,視線落在面前看起來隻是微紅瞭臉的青年上。
“你喝醉瞭嗎?”
“喝醉?”皮爾紮眨眨眼,“怎麼會。”
“隻是半瓶…欸?”
在皮爾紮和阿貝多閑聊的時間裡,那瓶酒便不知何時隻剩下瞭個底。
皮爾紮有些恍惚,直覺自己沒有喝那麼快,可昏沉的大腦有些難以思考,隻能看阿貝多將最後的底倒進自己的杯中。
“好瞭,雖然少瞭一些佐料,但味道應該不錯。”阿貝多這樣說著,端起瞭酒杯。
皮爾紮下意識就喝瞭口酒,而阿貝多明明和他一樣,卻是連臉色都沒有變。
倘若皮爾紮在蘇醒後有打聽過的話,顯然不會不知道阿貝多的酒量,是連老酒鬼都驚呆的程度。
於是在皮爾紮又一次讓叉子掉在盤子上後,淺金發的青年終於站起身,將人扶起。
“時間不早,我們先休息吧。”
“可以嗎?”
皮爾紮看著面前熟悉的床,喏喏地點瞭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