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一開始是用單手劍的。”阿貝多突然道。

“真的嗎?!”皮爾紮眨瞭眨眼,顯然有些難以置信,“雖然我早先確實試過,但是總感覺很奇怪…”

“或許隻是方法不對。”阿貝多垂眸,隨即便提出瞭建議,“要再試試嗎?”

“我姑且算是瞭解一些劍術。”他看向皮爾紮。

一瞬間皮爾紮似乎感覺到瞭什麼,不如說在提到這件事後,他心裡莫名有些排斥。

可這感覺來得實在太古怪,古怪到就連他本人也難以說清。

而阿貝多卻是在此刻擡眸,用青綠的眼眸瞧著他——仿佛是吃定瞭自己受不瞭他的這種眼神,每當阿貝多想要堅持什麼時候,都會使出這一招。

在這幾天各種沒羞沒躁的生活中,皮爾紮算是清楚瞭這一點。

…真的隻是想教劍術?

就在皮爾紮思索著怎樣開口時,一個身影陡然落至兩人身前。

與此同時,紅發男子也同他們拉開瞭距離,此刻正按著肩膀——他似乎受瞭傷。

“感覺很熟悉啊。”達達利亞臉上沾瞭些血,能聞到身上帶來的鐵鏽氣息,“那個手套。”

他手中的長槍在地上劃過,槍尖的紅色點染著雪地,“難道博士又做瞭什麼奇怪東西嗎?”

皮爾紮和阿貝多對視一眼,彼此都能察覺到達達利亞身上的氣息。

顯然這邊也沒有討到好。

“公子大人。”皮爾紮想瞭想,終歸還是欠身,恭敬道,“信號彈被截獲瞭,沒辦法發集合訊號。”

達達利亞擡瞭擡手:“無妨,反正其他人很快也會註意到這邊。”

“這麼一說,你們來得還挺巧,剛好在橋口這裡。”

達達利亞眼眸微動,直接睨向瞭皮爾紮:“我記得,之前的安排中沒有這一塊的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