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急不急的問題,是直接變成度假旅遊瞭啊。
皮爾紮斟酌瞭下,最終還是決定開口:“阿貝多先生,雖然我確實沒有那麼急著趕路,但也沒輕松到可以逛遍整個蒙德。”
“是嗎?”阿貝多輕笑,“但我們不會到墜星山谷。”
“好吧,你說得對,”皮爾紮知道阿貝多是故意的,畢竟堂堂首席怎麼會聽不出他真正的意思呢,可他也隻能順著對方的話,“我們當然去不瞭那邊,因為是相反的方向。”
畢竟皮爾紮自己也有些心動——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邊的魚群似乎也挺不錯,若是來一次夜釣的話,想必會有很多收獲。
當然在這之前,皮爾紮還是得保證行程的順利。
“如果確定要去酒莊那邊的話,能保證明天到至冬境內嗎?”皮爾紮問阿貝多。
“可以,”阿貝多點頭,隨即又遲疑瞭下,“隻要沒有其他突發情況。”
皮爾紮眨眨眼:“突發情況?”
阿貝多沒有立刻回答,反倒是以一種略帶戲謔的笑看向皮爾紮,片刻才道。
“比如突發性的身體不適。”
起初皮爾紮還沒有反應過來,然而在阿貝多意有所指的眼神下,他猛然想到對方昨夜最後的話,也猜到瞭對方的想法。
“雖然您一直以來都很有實驗探究的精神,”皮爾紮紅瞭臉,抱著小騙騙花的手不由收緊,視線也帶上瞭幾分無語和羞恥,“但麻煩您也替您的實驗對象著想。”
“以及您難道不覺得第一天互幫互助,第二天就深入瞭解有些太快瞭嗎?”皮爾紮臉紅的簡直要滴血,“而且又是在野外。”
“所以在室內就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實驗研究瞭嗎?”
阿貝多調侃著,然而話剛說完,一抹藍色便直撲他的臉而來——他擡手擋住,見到的便是渾身僵住的小騙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