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那裡才是最誠實的那個。

“什、什麼回答?”皮爾紮硬著頭皮說著,腿倒是悄悄聚攏瞭些,“還有,別咬瞭。”

“感覺怪奇怪的。”皮爾紮嘀咕道。

可惜如果這種掩飾就能讓阿貝多放過的話,後者大概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松手瞭——皮爾紮能感覺到腰上的手微微收緊,而指尖卻像是故意作怪一樣突然擦過。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皮爾紮沒忍住,直接輕哼出聲,等反應過來時,耳邊已是某人的輕笑。

皮爾紮:

這個大混蛋!

皮爾紮在心裡暗罵,順帶著也加上不爭氣的自己,竟然隻是一個誘惑就落瞭套。

可對於剛剛開瞭葷的人來說,這點誘惑在對方幾近折磨與引誘的試探下成為最好的調味劑,更別說皮爾紮現在甚至還能回想起昨日荒唐一夜的愉悅感。

因此就算知道阿貝多是故意的,皮爾紮也隻能抿抿嘴,紅透一張臉。

偏生某人還要在此刻火上澆油:“看來已有初步的結果。”

“要進一步實驗嗎?”阿貝多勾瞭唇角。

“要做快做,”皮爾紮直接揪瞭把阿貝多環在他腰上的手,“別、別耽誤我們啓程的時間。”

阿貝多輕笑,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直接上瞭手——好容易系好的裡衫再一次敞開,本就處在興奮邊緣的皮爾紮被對方討好著。他微微蜷縮著,壓抑的悶哼被碾碎在瞭口中,而大腦則在阿貝多的帶領下漸漸回到瞭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