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清醒過來的皮爾紮顧不得什麼,瞧瞧他又看看自己,在註意到自己胸前那一道道紫紅的齒痕後,臉上的顏色由青轉白又轉紅。

“早、早上好阿貝多先生”皮爾紮小聲說著,後面的話更是變得微不可聞,“還可以,沒有什麼不舒服的。”

“不如說感覺太好…”

皮爾紮小聲嘀咕,因為這過於大膽的話而不敢看對方。

阿貝多聽皮爾紮稱呼又變瞭過來,也沒有去戳破,畢竟在經過一次強烈的反應後,實驗材料總會需要一定的冷卻期來準備下一次的反應。

“那就好,沒什麼事的話現在可以再休息一下。”阿貝多道。

“不不不瞭,我還是起來吧。”皮爾紮這麼說著,急急忙忙撐地起身。

可不知是因為太過著急,還是因為昨夜的互幫互助實在是讓他軟瞭腿——他們彼此貼在一起,因興奮而發出悶哼,灼熱的氣息交相融彙,在一陣又一陣的異樣感覺下共同攀登極點。

說實在的,那種感覺真的…太棒瞭。

皮爾紮忍不住回想,臉上也有些發燙,而身子更是因為早上而蠢蠢欲動。

隻不過或許是因為昨夜的消耗過多,他剛站起身,還沒來得及走出去,身子便直接一歪,在另一人的撐扶中落瞭回去。

皮爾紮甚至感覺到瞭身後的某物,清晰可感到他甚至能夠在心裡描摹對方的樣子。他想到瞭昨夜兩人的荒唐享樂,想到瞭在第一次結束後自己傻乎乎問出的問題——阿貝多怎麼和人類一樣擁有反應?

這是當然的吧,皮爾紮在心裡腹誹,畢竟是那麼特殊的存在,他會有這個疑問也不難理解吧。

但怎麼還有人借這個理由硬要人給予補償的?

皮爾紮感覺自己的耳垂都開始發燙瞭,直接擡手揉瞭揉。可幹壞事的某人毫無所知,甚至還好心好意地幫他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