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先前握住的手便牽引著對方向上,在耳邊與之交握,如同最為親昵的愛侶一般。
又或者他們本就是如此。
窒息感漸漸上湧,伴隨著炙熱與黏濕,明明阿貝多的動作並不算粗魯,甚至比起第一次的強勢要溫柔得多,但他還是感覺到瞭來自身上青年的壓迫感。
以至於當皮爾紮因喘不過來氣而開始輕唔,空著的手拽緊瞭阿貝多的肩袖,後者都未曾松開,反倒是更加強勢地奪取著呼吸。
直到皮爾紮手上卸瞭力,眼前也有些發黑,青年這才像卡著點一樣放過瞭他。
隨即便是清新的空氣。
皮爾紮大口呼吸著,臉雖然通紅,卻更多的是憋的,就連眼角也因為不適而流出少許眼淚。
始作俑者顯然也知道自己的不對,頂著張略帶歉意的臉,輕聲道:“抱歉,是我有些心急。”
皮爾紮無力地擺瞭擺手,卻陡然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披肩竟已被解去,就連外袍也完全打開,半搭半挎地卡在肩側,而位於最裡的襯衫扣子解瞭大半,松垮的領口歪歪斜斜,將大部的肌膚露出。
“你這會不會有點太熟練瞭?”皮爾紮緩瞭下呼吸,略帶無語地瞅著身上的人。
可阿貝多卻隻是輕笑,對他解釋道:“隻是閑暇時看瞭一些相關的書籍。”
這一下皮爾紮倒是有些不知道該怎樣接話,隻能幹巴巴道:“那你還真是挺有天賦。”
“謝謝。”阿貝多頷首,終是將襯衫的最後一顆扣子解下。
手套的觸感伴隨著冰涼,讓皮爾紮小腹一緊,可隨之而來的異樣感讓他更是繃緊瞭身子。
皮爾紮本覺得可以忍耐,但當他感覺到對方的膝蓋已是抵上自己,頓時連身子都僵硬瞭許多——這隻是他本能的反應。